2月27日,我們來到了“棄嬰家庭”阿芳位於陽江的家。他們家的房子像是半成品,牆和地板都是裸露的水泥。屋內有一條通上二樓屋頂的樓梯,沒有任何扶手遮攔,因為蓋房子的磚都用完了。屋內傢具很婚禮顧問課程少,兩張床,一張飯桌,唯一值錢的一臺小電視機,是親戚給的。
  阿芳的大兒子快4歲了,出生8個月時得了腦炎,落下了腦炎後遺症,繼發性融資癲癇,生活不能自理。
  阿芳有很重的黑眼圈,患病的孩子晚上睡不好,每晚都要醒來兩三次,醒了就大哭,都是預防癌症食物在下半夜。
  村委門前有一棵大榕樹,每天中午吃完飯,阿芳都會帶著孩子去走走。來回大概有兩三公里路,村裡來往的村民,都知道阿芳有一個“傻兒子”。有時別人閑話說來無意,但阿網站優化芳聽著傷心。
  爺爺喜歡那個患病的孩子,他經常拉著孩子的手,唱歌給他聽。最常唱的一首鼎曜製冰機,是世上只有媽媽好。
  正當我們採訪時,老大和弟弟在屋內沒有防護的樓梯上玩,弟弟可能失手把哥哥推了下來。很大一聲響,老大摔下來把左耳朵摔裂了。阿芳抱起小兒子用力打了幾下,小兒子疼得大哭,那邊老大左耳的血已經把衣服染紅了,阿芳心疼地抱起老大。她自己也嚇得哭了起來。
  我們的司機文哥開車把受傷的孩子送到陽江市人民醫院,醫生說要縫針,問阿芳全麻還是局麻。由於孩子還小,全麻有風險,阿芳選擇了局麻,但要上束縛,就是把孩子按住,手術時不能亂動。
  縫針手術時,孩子爸爸抱著孩子頭,阿芳抓著孩子手,我和司機文哥抱著孩子腿,4個大人牢牢把孩子抱住。局麻後,醫生開始給孩子耳廓縫針。第一針下去時,孩子大叫一聲,不停地扭動,4個大人都用足了勁。不過,隨著第二、第三針,孩子反而安靜了。
  手術10分鐘,我覺得像過了一小時。孩子耳朵縫好了,醫生說問題不大,過幾天再到醫院換藥。出來後,我說剛纔孩子很懂事,阿芳說這孩子和別的小孩不同,不知道什麼是痛。
  我們離開那天中午,孩子耳朵上包著紗布,繼續和弟弟在院子里玩。孩子不會說話,但開心起來會大叫,逗得弟弟也呵呵地笑。阿芳看著這兩個孩子,自己也微微地笑。孩子早已是她的全部。
  把孩子送去嬰兒安全島,阿芳稱這不是“放棄”而是“希望”。家裡沒錢,她不想孩子徹底毀掉———村裡人說送去嬰兒島能給孩子治病。於是,2月25日晚上,她背著孩子走近了嬰兒安全島……對於她的選擇,我沒法去譴責,更多的只是同情,對於一個家庭苦難的同情。南都記者 沙龍
  茶煲世家系列漫畫□老唐  (原標題:“棄嬰母親”的愛與痛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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